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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
05-15

中美举行人工智能对话,不谈合作谈制约,背后有何深层战略意图?(新鲜出炉)

各位朋友,大家好。

非常感谢过去一周时间里,各位朋友对我个人和我家庭情况的关心,我也希望未来依旧能不负众望,向大家提供我对整个世界局势,尤其是和中国有关的外部局势的潜在性分析和解构。

未来几天时间里,确实有很多大事要发生。

第一,520马上要来了,赖清德团队将要上台,而赖清德团队上台前后一定会发生很多事情,不管是美国的态度、赖清德团队对中国大陆的态度,还是中国大陆的回应,甚至从520到今年年底,三方之间可能会产生很多微妙变化。

第二,今天下午我们收到消息,俄罗斯总统普京将在5月16日至17日来华,展开为期两天的访问活动,不管是访问期间,还是访问之后,我想一定会有很多可以解构的地方。

尽管要发生的事情很多,但毕竟还未发生,今天我们先来谈一个相对比较冷门的话题。

今天(5月14日)中美在日内瓦,举行了一场有关人工智能的政府间对话。有关这件事,大家之前可能已经有所耳闻,毕竟4月份,美国国务卿布林肯访问中国时,就已经宣布中美两国要搞一个,有关人工智能的政府间对话。

老实说,这件事乍一看是有些蹊跷的,因为去年美国对中国人工智能是竭尽打压之能事,不管是所谓的去风险,还是小院高墙,说到底都是要遏制中国的发展。所以,当有关消息宣布后,一直到今天之前,中美两国会不会展开有关人工智能合作的疑问,一直萦绕在朋友们心间。

但我今天要告诉大家,中美肯定不是要展开人工智能方面的合作,而是要在人工智能方面互相限制、互相掣肘、互相博弈,而这应该说是中美双方战略博弈的一部分,如果往好的方向发展,未来也许会有益于人类,也许会为未来中美两国其他方面的博弈树立范本,或制造一个具有标准的先例。

此话怎讲?

首先,从目前我们收到的来自华盛顿、日内瓦,以及其他各方的消息来看,中美这次显然不可能是谈合作。美国方面也说的很清楚,他们永远不会改变自己的技术保护政策,换句话说,就是不可能跟中国分享这方面的经验。

所以,大家首先要明确一点,那就是中美不会在这次对话中谈人工智能的合作。

不谈合作,双方是在谈什么?那就是谈如何互相制约对方。虽然听上去有点匪夷所思,但背后也有它的逻辑,我慢慢给大家分析。

美国方面明确否认,中美双方在人工智能方面的合作空间,另一方面又向中国和俄罗斯提出了一个要求,在决定要不要使用核武器的问题上,中俄两国未来一定要靠人脑做决定,绝不能依赖于人工智能。也就是要求中俄两国做出承诺,在决定是否使用核武器的问题上,未来绝不会采用人工智能。

虽然这个要求听上去,就像我们要求美国首都绝不能从华盛顿搬离一样可笑,但毕竟是美国官方自己透露的信息,如果真的实有其事,就说明美国方面,第一,对中俄两国,尤其是中国人工智能的发展高度担忧,以至于怀疑中国人工智能的发展水平不仅会超越美国,甚至会发展到中国动用核武器时,也会用人工智能做决策。

所以,这个要求虽然听上去荒唐,但背后折射的是美国对中国人工智能发展水平的担忧。

第二,既然美国担忧中国人工智能的发展,自然就要限制,那么该怎么限制呢?

我相信,在今天日内瓦的政府间对话上,中美两国一定进行了很多你来我往的攻防,因为美国要限制中国,中国当然也可以限制美国,在这个过程中,美国可能会提出一些荒唐要求。

但正如我上文所说的,这些荒唐要求的象征意义要大于实际意义,虽然我们目前尚不清楚中美双方攻防的细节,但美国一定会在人工智能方面,对中国提出负面清单。

如果说荒唐的要求,反映了美国对中国人工智能发展水平的担忧,那负面清单就反映了美国对中国可能在使用人工智能的边际上的担忧,所以他会提出限制。

假如撇除美国对中国的战略敌意,撇除中美两国之间的战略博弈,这些限制其实有一定现实意义,因为人工智能做为一种新技术,它不仅可以改变人类的未来决策,还会改变人类,甚至会有一天会改变生命,对于这种先进科技,确实要做出限制。

但关键问题是,美国此举明显带有战略意义,其政治意义明显大于纯粹的技术哲学的意义,因此中国自然也会对美国提出要求。

从目前情况来看,中美两国其实就全球研究人工智能、发展人工智能,以及展开人工智能博弈的两个领头羊。

我在2018年出过一本书,叫做《2020大布局》。当时我用了几个指标,收集大量的数据和材料,研究人工智能领域,中美两国到底谁占鳌头。

第一,双方的战略是相同的,都将人工智能视为本轮科技革命的主要制高点。

第二,双方在经费的投入上也不相上下。虽然过去中国由于经济水平相对落后,科研投入远不如西方国家,更不如美国,但在人工智能问题上,双方的资金投入至少是不相上下的。

第三,在其他方面,中美两国存在差异。

美国是金字塔结构,因此民间科技力量的布局相对广泛,这与美国的经济体制有一定关系。比如说美国的页岩油技术其实就是美国的中小企业发明的;而中国则更多是垂直结构,这与中国体育、科技和国家体制有关。

虽然中美两国的体制、结构不同,但两者都能创造很好的成果,不分上下。最近几年,拜登政府上台后,还一度想要学习中国的举国体制,搞垂直性。

而从人工智能企业来看,当时美国的人工智能企业或研究机构的数量是超过中国的一倍。

当然,这个数据现在肯定是过时了,因为这是2018年出版的书,我收集的是2017年的数据。

但如果我们不看横断面,而是从过去十年的纵向发展来看,中国追赶的速度是非常快的。

当时我在书中下了一个结论,2025到2030年,可能是中美两国在人工智能博弈的最后一个阶段,中美两国将会在这个时间段中决出胜负,决定谁笑到最后。

以上便是我在2018年做出的研判,从现在情况来看,这个研判应该说八九不离十了。

如果我们回顾这个六年前的战略研判,现在美国对中国在人工智能问题上的担忧、焦虑和限制是有原因的,一是中国的发展确实很快,二是美国缺乏自信而且焦虑过度。

在这种情况下,这次中美之间有关人工智能的政府间对话,虽然我没有内幕消息,但从还原事实的缘起来看,我认为首先是美国提出的。

美国一如既往地把它作为限制中国的一个筹码,限制中国的一个平台。就像美国很多次要跟中国谈军事交流,谈海上、空中相遇的游戏规则、交通规则,这些都是美国首先提出。

所以,美国孤立中国似乎有道理,但放在中美两国战略博弈的整个大环境上来看,其实反映的是美国的焦虑。

在这个时候,过早和美国谈,往往不一定对中国有利,有时候必须要让子弹飞一会儿。

有句古话说:“置于死地方能后生”,只有当事情已经到了快要撞南墙的地步,美国人才会愿意返回谈判桌,这是一个技巧。

但虽然这样说,我还是认为此次中美有关人工智能的政府对话,至少还是有意义的。

因为中国人工智能已经发展得非常快了,并且充满自信,所以这个时候美国愿意谈,我们也愿意奉陪。

当然,这里面美国提出的与限制中国相关的内容,不管是荒唐的,还是事出有因的,我想中国都会从实际的角度予以回应。

这个所谓的实际角度予以回应,其中也包含中国对美国提出要求。

因为现在中美两国人工智能水平的差距,已不像十年之前那么大,现在美国只有小幅度领先,再过个几年,中国超越美国也不是没有可能。

因此,中国有权利,也有资格对美国提出要求。

所以,对于此次关于人工智能的对话,一方面是美国的狭隘;另一方面这是中美两国的战略博弈,以人工智能为最高载体;而从第三方面来说,这客观上对人类也是有意义的。

因为中美两国是目前人工智能发展最强的两个国家,而其他国家如以色列和欧洲等远远落后于中美。

在人工智能问题上,中美两国作为两个最大的玩家,需要相互制约对方。在这个过程当中,肯定不是通过一次对话就能解决的,需要一系列的对话和博弈,甚至不排除未来可能会出现一些冲突,最终才会形成一套游戏规则和标准。

这在某种程度上,类似于上世纪冷战后半期,美苏之间就核不扩散、核裁军的谈判。虽然从内涵上、时空环境上不可同日而语,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有一些类比。

本世纪中美两国之间最大的博弈是科技。

虽然核武器也需要管控,以防万一像特朗普这样的人掌握核武器,对世界造成威胁,但是高科技是最高支点。

在人工智能问题上,不仅涉及军事、战略和国家安全,甚至对人类从科技哲学的意义上也是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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