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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
10-05

恩怨1000年,欧洲为何容不下俄罗斯?半个亚洲式国家仿佛是“外星人”


三、俄罗斯观,欧洲哲学大家眼中的“他者”

对于极力塑造“不同的俄罗斯”,除了欧洲的文人墨客,还有大名鼎鼎的哲学家群体。
比如莱布尼茨、康德、莱辛、赫尔德、费希特、黑格尔、孟德斯鸠、狄德罗等。
在他们的影响下,西方哲学逐渐形成体系。
而在他们的文本中,除了哲学的经典之外,同样不乏世俗意义上的“不同的俄罗斯”“野蛮的俄罗斯”等世俗意义上的观念。
不过,相较于民族主义和宗教学阀,这些哲学“大家”们更客观、中立、正面得多。
即便如此,其著作中依然不乏“暴君”“未开化”“野蛮”等论调和观点,以及深入浅出的论述。
比如,早在17世纪末,德国大哲学家莱布尼茨就独具慧眼,他第一位指出:“俄国横跨亚欧,必将成为东西方文明的桥梁”。
在这些哲学家中,康德比较内敛,黑格尔“以第三者目光看世界”,莱布尼茨却比较正面客观。
莱布尼茨
莱布尼茨认为,彼得大帝的一系列以欧洲模式为基础的改革是非常成功的,他使广袤的俄罗斯走上了近代化道路。
但莱布尼茨的观点内,依然充满对俄罗斯的偏见。
在其著作中,曾多篇幅认为“俄国是暴政和野蛮的国度”。
有此观点的,还有欧洲早期哲学家伏尔泰和狄德罗晚期的观点。
尽管伏尔泰和狄德罗同样正面而客观地评价过俄国的农奴制改革,以及此后的工业文明的跟进。
但其文章内,通篇都存在着不同程度地认为俄国并非是欧洲国家的观点。
而且,都认为其是“未开华民族”。
这一观点,即便俄罗斯通过彼得大帝、亚历山大等俄国政治家卓见成效的改革而取得了辉煌成就后,欧洲的思想家们依然一如既往地如此看待和称呼俄罗斯。
伏尔泰
比如孟德斯鸠、卢梭等。
他们思想观念的崛起,再次对俄罗斯进行了有失偏颇的定义。
其中,孟德斯鸠是反俄的典型代表。
他认为:“
俄国是野蛮人专制制度的极致体现
”。
对此,孟德斯鸠提出“
俄国缺乏第三等级(中产阶级)
”的观点影响颇深。
即便是当下,依然还有人如此坚定地认为。
而卢梭,则将俄国作为一个失败的、落后的、野蛮的历史范例。
卢梭认为:“
彼得大帝改革是从外部植入的,是非自然的,是与俄国人民和俄罗斯灵魂的本质相矛盾的
”。
卢梭
有以下几点观点:
1.俄国人永远不会成为真正文明的民族;
2.彼得大帝是天才,,但他并不具备“创造性”才能;、
3.他所做的事情大多数都是不合适的;
4.他知道自己的臣民还未开化,但却完全不明白自己还未准备好公民社会的宪章;
5.他想马上启蒙和教化自己的臣民,但却忘了同时还应当教会他们习惯这个过程中的困难。
6.他想先从学习如何做德国人、英国人开始,但却忘了应当首先学会如何做俄国人。
这些欧洲学者或哲学家均认为:
在“文明的欧洲”,即便俄国有优点也是可耻的,因为他们是模仿的,本质上与文明之间存在着巨大差异。
尤其是狄德罗,对俄罗斯“战斗民族”的解读。
狄德罗
可谓是十分偏激。
狄德罗认为:俄罗斯士兵之所以勇敢,是因为奴隶制和迷信激发了他对生命和死亡的蔑视。所以,在这些哲学家眼里,俄罗斯距离欧洲很遥远,更是与欧洲格格不入。比如,德国哲学家斯宾格勒在其《普鲁士思想和社会主义》一文中,就这样写道:
1.“我至今对俄国避而不谈是有意而为,因为这里的问题不是两个民族之间的差异,而是两个世界之间的差异”。
2.“必须要用最坚决的方式强调俄罗斯精神与西方精神之间的差别。”
3.“英国人、德国人、法国人、美国人之间无论有多么深刻的精神对立、宗教差异和政治经济矛盾,只要是面对俄罗斯,他们立即会密切联合成一个统一的世界……”
3.“真正的俄罗斯人跟我们骨子里是格格不入的”。这就是欧洲哲学家们对俄罗斯的定义。
四、为什么?

由此,1000余年的刻骨铭心,历史与现实均证明:欧洲很难从内心真正的接纳俄罗斯。因为,本质上,俄罗斯是欧洲文明的竞争对手。由此,有学者认为,欧洲之所以“排挤”俄罗斯,主要有3个目的:

一是优越感的竞争,从精神神打垮俄罗斯;

二是文化魅力的竞争,从文化上征服俄罗斯;
三是文明内涵的竞争,从文明上消灭俄罗斯。
那么,果真是这样?为什么?客观上,在地域上俄罗斯横跨欧亚,且在语言、宗教、文化、生活方式等,都不可避免地与欧洲国家有着很大的差异。
其次,俄罗斯历代领导人提出的“强国主义”和“大国心理”,总令欧洲人心怀敌视和十分忌惮。这种心态,或许以为英国学者曾如此高度概括:“就其覆盖地球的领土面积而言,俄罗斯就已经是最令人畏惧的帝国了。”“在欧洲人眼中,这个半亚洲式的国家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与他们格格不入的外星人”。更让欧洲人震惊的是——“俄罗斯这颗最初在远方仅只是闪着微光的星星,后来突然变成了一颗强大的行星,并闯入了他们所在的欧洲星系,而且随时都有可能主宰欧洲”。在这种情绪的笼罩下,无论是俄罗斯国内的政治变动,还是它与其他国家的外交关系,都会刺激欧洲国家的神经”。
由此,俄罗斯基本都被放在对立的一面上。有时是与某一个欧洲国家的针锋相对,有时则是被整个西方世界所厌恶和仇恨。所以,在欧洲人眼里,或许是防范或芥蒂心理,欧洲人从来都是居高临下地看待俄罗斯。即便是承认有“血缘关系”,欧洲也会将其视作“远房的大老粗亲戚”,以及“来自欧洲乡下的土包子”。
由此,俄罗斯历史学家丹尼列夫斯基认为:“欧洲并不把我们当作自己人,它把俄国和斯拉夫民族看作异己……一种无意识的感觉和历史的本能令欧洲不喜欢俄国……无论在哪一个领域,欧洲对俄国都持有一种不友好的态度……一种不信任、幸灾乐祸、蔑视或仇恨。而其目的,就是捍卫欧洲文明,以及消灭俄罗斯文明。
比如博大精深的东正教宗教文明,在欧洲人眼里却十分肤浅。如16世纪末,丹麦外交家乌尔费利茨就曾表达过对俄国的印象:“他们的神父没有受过教育,除了俄语,不懂其他任何一种语言,那里几乎没有什么学者。然后是法国讽刺作家拉伯雷,他在他的剧本中写道:“俄国人不是基督教信徒,而与印度人、波斯人和野蛮人属于同类”。如此,只要类似的俄罗斯文明消失,欧洲从文化、精神等层面征服俄罗斯,那么,俄罗斯自然就成了欧洲的一员。
五、小结
综上,欧洲与俄罗斯的1000年纠葛,即便是在全球化高度发达的当下,依然根深蒂固。甚至于,这样带有情绪化和偏见与傲慢的认知,已经像钉子一样牢固地镶嵌在欧洲的文化记忆深处。如此,无论俄罗斯选择怎样的制度和道路,均无法改变欧洲或西方对俄罗斯既定的观念和看法。除非,文明大同,以及另一方的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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